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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后,周望舒在油灯下铺纸记录冻疮膏配比心得,沈青墨坐在一旁,小心开锁取出木箱里的金纹黑石和焦黑手柄,就灯凝神细察,指尖摩挲矿石纹路和焦木烙印,试图剥离更多罪证。灯光勾勒他冷峻专注的侧脸,周望舒偶尔抬眼,笔下记录的速度慢了下来,草药香、墨香,无声流淌着凝重与默契。作坊的冻疮膏很快在周边村落引起轰动,只因药效实在是神奇,消肿、收口、止痒止痛。大家口口相传,大河村的冻疮膏成了紧俏货。沈红芝带姑娘们碾粉熬制,沈延宗和吕氏带队走村串户卖货收药,铜板叮当流回,自从烧了麦子后,全村人脸上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容,凭着这些进项,他们应该可以等到今年夏粮成熟。“周娘子!好事!大好事!”阿牛兴奋地冲进作坊,跑得一头汗,他刚送完新熬的冻疮膏回村。周望舒正核对新收紫草品质,抬头:“怎么了?”“镇上‘陈记药铺’!东街口最大那家!掌柜试用了冻疮膏,赞不绝口!想长期订货!有多少要多少!价钱好商量!”阿牛眼睛发亮。“陈记?”周望舒心头一跳,摸向贴身的半块桃符。“对对!掌柜还说,看咱膏药地道,问能不能做其他?金疮药、跌打油?他们铺子缺好货!大路子啊,周娘子!”阿牛兀自激动。吕氏等妇人们惊喜围拢,议论纷纷,满眼憧憬。周望舒压下疑虑,面上含笑:“辛苦你了阿牛,那掌柜还说什么没有?比如,怎么知道咱们膏药的?”阿牛挠头:“哦!他说是前些天有个外乡客人抓药时闲聊提起的,说大河村神医娘子的冻疮膏灵验,他才留心买来试的。”“外乡客人?”周望舒心头疑窦更深,正月都还未出,哪来走村串户闲聊的外乡人?“对了!”阿牛想起什么,“回来碰到狗子,他说这两天村口歪脖树下老有个面生的货郎晃悠,货担不沉,不像卖货的,倒像在瞅啥,狗子觉着那人眼神不对劲,让我跟青墨哥提个醒。”村口歪脖树?货郎?周望舒笑容淡去,抬眼,正对上从作坊角落走来的沈青墨的目光。他显然听到了,眼神瞬间锐利如鹰隼,薄唇紧抿,周身冷冽气息无声弥漫,作坊热烈的气氛骤然安静。作坊里弥漫着新熬冻疮膏踏实清苦的香气,沈红芝她们分装药膏,低声交谈满是喜悦,棚外寒风依旧,这小小作坊像寒潮里扎根的新苗。周望舒拿起一小罐冻疮膏,指尖感受微凉陶罐和柔润膏体,这成功是立足的根基,她刚想松气,“陈记”的诱饵和可疑货郎的身影却像刺扎进平静。沈青墨立在门口,目光沉沉投向村口歪脖树方向,侧脸绷紧如弓弦,腰间那柄饮过血的剑,安静蛰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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