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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沈小田咬着筷子,大眼睛看看爹,又看看娘,突然奶声奶气、口齿清晰地冒出一句:“爹,你刚才给娘夹菜团子,眼珠子都要掉碗里啦!”满桌寂静。“咳咳咳!”沈母猛地咳嗽起来,脸憋得通红,肩膀可疑地耸动。周望舒的脸颊“腾”地一下飞起两朵红云,拿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。而沈青墨他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,指节都有些泛白,从耳根到脖子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开一片滚烫的赤红!他几乎想把脸埋进碗里,窘迫得像个被抓包的孩子。那柄能在杀手群中杀进杀出的剑,此刻似乎也救不了它的主人。“小田!”沈小米小大人似的板起脸,扯了扯妹妹的袖子,“食不言寝不语!”只是他憋笑憋得小脸也红扑扑的。沈小田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,完全不明白自己一句话怎么就让大家都不说话了。这顿饭的后半段,在一种极其微妙又暗流涌动的气氛中进行。沈青墨全程埋头苦吃,再没敢抬头,周望舒也吃得心不在焉,只觉得脸颊的热度一直没退下去,只有沈母,一边给孩子们夹菜,一边努力压着不断上扬的嘴角,眼角的皱纹里都盛满了欣慰的笑意。夜深了。两个孩子早已在隔壁的小床上睡得香甜,发出均匀的呼吸声,周望舒躺在自己床上,却毫无睡意,窗纸被风吹得扑簌作响,她翻了个身,手探到枕下,指尖触碰到两块桃符。一块是温润的旧木,刻着“陈记”,承载着沈父的过往和沈青墨沉甸甸的托付。另一块是崭新的、边缘还带着毛刺的粗糙木片,上面那个歪歪扭扭却极其用力的“安”字,硌着指腹,带着他笨拙的温度和心跳。两块木头,一旧一新,一温润一粗粝,却都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上,她将它们紧紧攥在手心,仿佛握住了乱世里一点微小的、却真实可触的锚点。窗外,呼啸的风声里,隐约传来几声村中土狗不安的吠叫,很快又沉寂下去。村口那棵歪脖树下,空无一人。只有白日里,那可疑货郎的脚印在薄薄的雪地里,绕着树根和通向沈家小院的方向,清晰地踩出了三圈杂乱的痕迹,最终,指向了通往镇上的、那条被冻得硬邦邦的土路。一夜辗转,那杂乱的脚印和“陈记”的阴影如同冰棱悬在心头。翌日黄昏。饭毕,油灯的火苗在沈青墨眼中跳动,映得他眸底一片寒潭,他放下空碗,声音压得极低,却字字如冰锥砸在周望舒心上:“查清了,那货郎,是陈记的眼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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