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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劳烦大人。”沈青墨开口,语气平淡却带着疏离,“内子略通岐黄,已为姜兄弟处理过伤势,此地还需善后,暂时不便挪动。”他巧妙地略过了姜泉的身份,将功劳归于周望舒,既是对她的维护,也是不愿过多暴露。谢文渊目光微闪,立刻会意,不再强求:“既如此,下官便不打扰贵人静养,赈灾事宜,下官亲自督办,定保无虞,若有任何差遣,沈公子尽管吩咐。”他再次拱手,态度恭谨,带着衙役和依旧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的赵大勇等人,迅速退出了祠堂,去处理赈灾和查抄张家事宜。祠堂内重新安静下来,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村民低声的啜泣和庆幸的交谈,以及外面逐渐变大的风雨声。沈青墨紧绷的肩背,几不可察地松了一线,他走到周望舒身边,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和眼中尚未完全褪去的惊悸,低声道:“没事了。”周望舒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腾的心绪,轻轻点头,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回昏迷的姜泉身上,油布包裹的账本,此刻正沉甸甸地藏在她怀中,如同一个滚烫的秘密。危机似乎解除了,张家被锁拿,账本在手,赈灾有望。村民们脸上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,里正更是抹着泪,张罗着人去收拾能用的家什,又招呼几个妇人赶紧烧些热水,给贵人(姜泉)和沈青墨夫妇暖暖身子。祠堂角落的火堆重新燃旺了些,驱散着湿冷。周望舒走到姜泉身边蹲下,准备查看他包扎的伤口是否在方才的混乱中崩裂,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之前缠绕的干净布条,露出下面狰狞的伤口。沈青墨也走了过来,沉默地站在一旁,目光落在姜泉胸前那枚重新被衣物掩住、却仿佛依旧散发着无形威压的金牌位置,眼神深邃难明。周望舒的指尖,带着医者的专注和穿越者特有的细致,轻轻拂过伤口边缘,她本意是检查缝合处和伤口的毒有没有处理干净,然而,当她的手指触碰到靠近心脏位置、一道极其隐蔽、几乎被主要伤口掩盖的细微划痕时,动作猛地一顿,那是在家里她也没注意的细伤。那也不是洪水冲击或倒塌重物新造成的撕裂伤。那划痕极细、极深,角度刁钻无比,精准地指向心脉所在,边缘的皮肉在专注观察下无限放大,呈现出一种极其细微的、不同于钝器或重压造成的撕裂特征。更像是某种极其锋利、窄小的锐器,瞬间刺入又拔出留下的痕迹,而且这痕迹的位置,恰好被后来倒塌砸下的重物造成的撕裂伤覆盖了大半。若非她亲手处理过伤口,又带着现代医学对创伤力学的理解,根本不可能发现这隐藏在“意外”之下的致命杀机。一股寒意,瞬间从周望舒的尾椎骨窜上头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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