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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担架!姜泉怎么样?”她一边询问,一边已经利落地撕下自己相对干燥的内裙下摆,开始为沈青墨紧急包扎止血,她的动作快速而精准,手指稳定,穿越前在急诊科练就的本能在此刻展露无遗。“姜公子无恙,油布挡开了雨水和泥浆。”护着担架的水生哑声回答。很快,伤亡情况统计上来,两名村民当场殒命,五人受伤,其中两人伤势较重,就连吴掌柜的手臂上也钉着一支箭,整个队伍弥漫着悲愤与劫后余生的压抑气氛。沈母安抚好村民,过来看沈清墨:“舒儿,青墨怎么样?”“这次只是皮外伤,不过伤口沾了水得早点处理。”周望舒一边熟练地为沈青墨清理伤口、敷上随身携带的简易伤药(用山林里找到的止血草药临时捣碎的),一边低声说。随后,声音里带着冰冷的恨意地问:“娘,青墨,你们知道是什么人吗?”“不像是普通山匪。”沈母开口。沈青墨也说:“箭矢普通,落石也是就地取材,手法狠辣,训练有素,但刻意隐藏了身份,确实不是普通的山匪。”他顿了顿,眼神锐利地扫过众人,“能在这种天气,这种地方精准伏击我们对方对我们的行踪,了如指掌。”这话如同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。内鬼?还是对方追踪能力远超他们想象?恐惧的阴影更深了。周望舒包扎的手微微一顿,她想起穿越前看过的无数权谋剧,背叛往往来自内部。她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幸存者疲惫而惊惶的脸庞,心底寒意更甚。是队伍里的人泄露了消息?还是那个在洪水中曾对他们流露出觊觎之心的对手,竟有如此大的能量和狠毒?沈青墨的伤需要尽快缝合处理,否则感染风险极大,周望舒心中焦急,但眼下环境恶劣,只能先做应急处理。“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,找个能避雨、相对安全的地方休整。”周望舒包扎完毕,低声道。她看向沈青墨,眼神里带着询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,经历了刚才的生死与共,两人之间那层无形的隔阂似乎又消融了一些。沈青墨和沈母商量一下,他强忍着左臂的剧痛站起身,身形依旧挺拔如松:“此地不宜久留,敌人虽未追来,但难保没有后手,再往前翻过两个山头,有一处废弃的猎户小屋,相对隐蔽,可以暂时落脚,大家坚持一下!”队伍再次沉默地行动起来,疲惫、伤痛、失去同伴的悲恸压在每个人心头,但求生的意志支撑着他们继续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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