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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。”仅仅一个字,却比任何怒吼都更具压迫感。刀疤脸脸上横肉抽搐,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、身手恐怖的老妇人,又忌惮地看了一眼地上哀嚎打滚的同伴和堵在门口、眼神凶狠的柱子,以及那个虽然没动手但眼神冷得能冻死人的“小白脸”,他知道今天彻底栽了。“老老虔婆!你你们等着!三爷不会放过你们!”刀疤脸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句,眼神怨毒地在周望舒、沈青墨和沈母脸上剜过,最终狠狠一跺脚,“走!”他招呼那个吓傻的跟班,两人连地上的同伴都不敢去扶,狼狈不堪地撞开柱子,连滚爬爬地冲出了账房,很快,前堂传来他们仓惶逃离和呵斥伙计住嘴的叫骂声。账房内重新陷入死寂,只剩下精瘦汉子撕心裂肺的哀嚎和钱掌柜昏迷的哼哼。沈母这才转过身,目光落在沈青墨紧按肋下的手上,眉头微蹙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,但很快隐去,她无声地叹了口气,这孩子,总是这样硬扛着,再看向周望舒,声音放柔和了些:“望舒,没吓着吧?”“娘,我没事,多亏您及时赶到。”周望舒惊魂稍定,感激道,心中对这位婆婆的身手和临危不乱更是佩服。她立刻将目光投向沈青墨,带着询问和担忧:“你的伤”沈青墨摇摇头,示意无碍,但脸色依旧苍白,显然刚才强行动作牵动了伤势,他的目光却异常锐利地落在地上哀嚎的精瘦汉子身上:“柱子,捆了,堵上嘴,带回运去看管,问清楚他们口中的‘三爷’和‘秘方’!”“是!”柱子立刻上前,麻利地执行命令。沈青墨再次看向周望舒,语气凝重:“此地不宜久留,立刻回去。”周望舒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惊悸和无数疑问,她走到那个刻着箭靶符号的麻袋边,蹲下身,指尖仔细摩挲着那道歪扭深刻的刻痕,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。她站起身,看向沈青墨和沈母,眼神恢复了冷静,但深处燃烧着执拗的火焰:“青墨,娘,刚才那人口中的‘人命债’、还有这‘箭靶’、‘三爷’、‘秘方’”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:“这‘箭靶’到底是什么?它为什么瞄准我们的药坊?或者说,”她的目光在沈青墨脸上停留了一瞬,“它瞄准的,到底是谁?这人命债是否与青墨有关?”最后一句,她问得异常直接。沈青墨的呼吸微微一滞,眼底深处翻涌着深沉的痛楚和挣扎,他看向母亲,沈母的眼神复杂,带着一丝沉重的默许,那眼神仿佛在说:该来的,终究躲不过。沈青墨喉结滚动,仿佛有千钧重担压在舌根张了张嘴,刚吐出一个字:“是”“青墨哥,周娘子,不好了!”一个带着哭腔的嘶喊声,如同丧钟般骤然从粮行大门外传来,由远及近,充满了绝望和惊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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