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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有什么资格辩解?蒋静舒垂下眼眸,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沉默了。她的沉默,在段明煦看来,就是默认。他的眼神更加冰冷,像是结了一层万年不化的寒冰。“怎么?没话说了?被我戳中痛处了?”他上前一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语气里的鄙夷和不屑毫不掩饰:“蒋静舒,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对你改观?别做梦了。”“我告诉你,谢书墨才是我段明煦认定的未婚妻,是安安名正言顺的妈妈,你呢?”他上下打量着她,像是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,“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!”“要不是因为安安的病,你以为我会让你这种人踏进澜景庄园半步?”他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你在我眼里,连路边的狗都不如,只会让我觉得恶心!”蒋静舒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极致的屈辱和心痛。她死死咬着下唇,尝到了一丝血腥味,才勉强没有让自己哭出来。“从今天起,不准你再靠近安安的房间,不准你跟她说一句话,”段明煦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,“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不安分,试图在安安面前刷存在感,我就打断你的腿!”他顿了顿,眼神扫过她的小腹,语气更加冰冷:“反正,我要的只是你的肚子,只要能生下孩子救安安,你是死是活,对我来说都无所谓。”说完,他不再看她一眼,转身就走。那背影决绝而冷漠,像是丢弃了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,没有丝毫留恋。蒋静舒僵在原地,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,心脏像是被掏空了一样,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寒冷和空洞。后背的钝痛和手腕的锐痛交织在一起,可这些都比不上心口的万分之一。段明煦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,将她的尊严割得粉碎,撒在地上,再狠狠踩上几脚。她缓缓沿着栏杆滑坐下来,蜷缩成一团。冰冷的大理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刺骨的寒意,冻得她四肢发麻。眼眶越来越热,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打转,却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。哭有什么用?在这个男人面前,她的眼泪一文不值,只会换来他更深的嘲讽和厌恶。她咬着牙,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咽回肚子里。是啊,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,都是咎由自取。当初是她选择离开,是她让事情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,她没资格抱怨,更没资格哭泣。只是心真的好疼啊。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着,密密麻麻,痛彻心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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